《我读书少,你可别骗我》
刘挖挖一脸严肃:“这可不是乱讲的。大众车标是上V下W,加到一起就是威武二字,古代公堂上衙役们喊的,一镇奸恶之徒,二镇阴祟之鬼,可不是信手胡画的。”
得出来的结论。可是邵雪城摇摇头,转头问徐聪:“你喜欢哈耶克吗?赞成托洛茨基吗?何新的观点,你都拥护吗?
“不,你们都被书名迷惑了。《金瓶梅词话》是金瓶梅最早流传的版本,里面有大量诗词歌赋韵文,也有大量自然主义描写,保留了最原始的风貌;而《绘图真本金瓶梅》则是清朝人进行删节以后推出的新版本,才是真正的第一洁本。设计者显然是望文生义,看到‘词话’,以为只是诗集,看到‘绘图真本’,就以为是春宫插图,所以把分数设置颠倒了——也就是说,设计者在古典文化方面很无知。”
这些教材早早灭绝的好,以免让新世纪的人类知道旧社会还有iTunes这种惨无人道的东西。我们大概猜到她投反对票的原因了。
徐聪拿着一本书走过来:“正找你呢,乔布斯传算成功学吗?” “算吧。”我迟疑了一下。 “不算,这算什么成功学!这是大毒草。”田骁一口否定。刘月一听不乐意了:“都世界末日了,还搞什么!我认为这就是成功学,乔布斯的成功,是不可否认的。”田骁脖子一梗:“我是安卓用户。”
《盗墓笔记》,这个烧不烧?” “八我还没看呢。”我说。 “那前七卷呢?先扔火里?” “留着吧,八出来得太晚,我前头都忘得差不多了,有时间重新看一遍。”我把那一套放回去,去找其他书。这时徐茄走到我的身旁,轻声说道:“其实我可以教你一个选择的诀窍。” “哦?” “凡是腰封上宣称全球销量仅次于《圣经》的,都可以搬出来烧掉,不会错的。
“余秋雨的书,烧不烧?” “烧了吧!”“烧!”“应该易燃吧?”大家七嘴八舌地说。
现在闹出这么大的灾,大师一定会痛心疾首,他一痛心疾首,就一定会写出精彩的《文化苦旅》来,不差这一本。再说了……”他手腕一翻,亮出封皮,“这本名字也不大吉利,早点烧了也好。”我们凑过去一看,《霜冷长河》,都点头说快烧了吧。
这种感觉,就像很多人制造一个真正孩子一样,过程往往才是最享受的,生出来的孩子只是意外
所以胡思乱想的时间,不是在书桌或电脑前,而是在等候地铁、堵车或者坐在马桶上便秘时。当一个人陷入空虚无聊的时候,就是幻想的最好时机。
曾经有人问过,你总能想出稀奇古怪的主意,都是怎么琢磨出来的。我的回答是:这些东西不是琢磨出来的,它们是些傲娇的野猫,当你试图靠近的时候,这些家伙会藏在灌木丛里不现身;你去作别的事情,它们反倒慢慢溜出来蹭你的裤管。